發佈時間:2012/1/27
‘Contact International’是個世界性的UFO研究組織。它成立得很早,會員遍布全球。這個組織在英國的協會,出版了一個名叫‘Awareness‘ 的季刊。 1965年,此刊物發表了一封墨西哥青年農夫安東尼奧阿波達卡給記者薩爾瓦多梅迪納的信。信中繪聲繪色地記述了他遨遊某星球的經過。現將主要的部分摘錄如下:
薩爾瓦多`梅迪納先生:
我有一個親威是醫生,大約1年前到我的農場來度假。我把自己的那次奇遇告訴他,但他竟然不相信。甚至我母親向他發誓事情是真的,也沒有用。
我是在哈利斯可省的瓜達哈拉市念小學和中學。如果不是父親早逝,我還會繼續唸書。我家有一片大農場,距瓜達哈拉市有6小時車程。我來到農場後,就決心棄學務農。大概因為我們是農人世家的緣故,我對農場的工作竟也勝任愉快。
我今年23歲,結婚已半年,而且第一個小孩就要出生了,母親跟我們住在一起,日子過得很快樂。
1953年10月9日,我和農場的兩名僱工正在修補小果園的柵欄時,忽然被100米外天空中一個東西給吸引住了。它是一個發著藍色光的圓形體。
我們三人嚇呆了,因為從沒見過這種東西。這物體降得很慢,像一根羽毛在風中飄晃著,然後著陸了。我們都不敢接近。老實說,當時心中是夠害怕的。
不久,在它的外面,出現了兩名奇異的矮人,朝我們這邊走來。我估計他們的身高不會超過120厘米。
我直覺地摸到了身上的手槍,但又縮了回去,以免顯得自己膽小。這兩個奇怪的人用短促的步子走來,同時還舉著雙手。
當他們距我們只有三、四米時,我問他們是誰,到這裡做什麼 —— 因為這是我的農場。
他們這時表露出充分的好意。其中較矮的一名,向前走了幾步,用清楚的西班牙語說:“我們是朋友。”他穿著一種整套的飛行裝,質地像是灰色的楞條花布,長度剛好蓋住手和腳。他戴著頭盔,雖然後部稍長,但仍可看到那起伏的頭髮散落在他的肩上。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又寬又亮的腰帶。他們的眼睛像山貓,但相貌沒有惡意。
說話的人邊打量我邊問道:“你有多高?”
直到這時我才發覺他們的手依然高舉著,我立刻問為什麼不把手放下來。 “喔!”他說,“我們不願被你當成是敵人,你帶了槍,我們這樣走來才最謹慎。”
我的兩名僱工都愣住了。母親聽見狗吠,走到屋外,看到我們,似乎有些茫然。
“那麼,”我說,“既然你們路過這裡來訪,就請到屋子裡坐一下,好嗎?”
我這句話原是漫不經心說的,這人卻回答:“好。謝謝你的好意。”
我朝屋子走去,在門口,我對母親說:“我來介紹一下,從瓜達哈拉市來訪的朋友。”
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母親撒這個謊。我當時是想,大概只有這麼說,她才會相信。我母親身高164厘米,我是182厘米。因此,你不難想像我們與訪客間身高的對比。這時,我急忙向母親強調,高矮對交友並不重要,好的品性才讓人尊敬。
走進我們窄小的客廳,我請兩位客人坐下。他們很輕快地登上位子。這時,我想請他們嚐一杯Taquila(一種墨西哥烈酒),以便開始交談。他們用頭做了個很優雅的姿勢,說不飲,因為它太烈了,他們不想摔倒。於是,我母親到廚房端出了一盤水果甜點。我的客人看來十分隨和,我們也沒有再拿別的東西請他們。
為了略盡地主之誼,我請他們參觀我的農場,他們馬上說好。母親到廚房弄飯,我便帶他們去果園。他們欣賞我母親的蔬菜園時,那副樣子可愛極了,誰看了都會把他們當成學園藝的學生。參觀到家畜欄,他們對豬、雞、鴨和火雞也很感興趣,好像從來沒見過這些動物。最令我吃驚的是,遇到母牛時,我說它們能帶給我們極有營養的食物,他們卻顯得過分害怕。
“這裡真像個實驗室。”他們微笑著說。可是“實驗室”三個字才說出口,卻引來了一聲牛叫,這一下好像困窘了我的朋友。他們始終跟牛保持距離,像是根本不認識它們,同時懷有戒心。而我也開始對這兩人,心中起了個大問號。
我始終沒有細想過他們的奇怪容貌和衣著,或許它是最新式的飛行員制服。他們的飛機也可能是最新發明的,只是我完全不知道罷了。但是他們的身體和外貌又怎麼解釋呢?我開始不大自在了。
我又想,或許他們是美國人?不過我認識幾個美國人,他們也不是這個樣子呀!難道他們是從歐洲來的?
最顯著的是他們的眼睛。我從未見過人的眼睛是長得這樣的,還有那長發,那有點奇怪的音調……
大概他們已看出了我的表情,其中一人就問我,是不是第一次發現他們和我不同。我一時講不出話來,而他卻催著要我坦白說出對他們的印象。他的語氣帶有某種威嚴,使我回想起以前的老師。我一邊思索該怎麼回答,一邊跟他隨便說幾句。
後來,其中一個問我聽到過“飛碟”沒有?我聽說過一點兒,但沒太注意它。然後,他們問我相不相信有外星人?最後才告訴我,他們來自另一個世界。他們認為地球上的人發展到今天的地步,所需要的時間,可能比他們當初花費的要少。
這兩位客人,態度平易近人,我絲毫也沒把他們當作“外人”。由於心情很愉快,我們不覺暢談了許久。當他們說要走的時候,我忽然難過起來。
最後,他們回請我參觀他們的飛行物,我非常想藉機一開眼界。
母親一直還不知道這兩人的底細,仍以為他們是我在瓜達哈拉市的朋友。她專心做她的家務,並沒有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我進入機身後,就老遠地向一名僱工喊叫,要他轉告我母親,我乘朋友的飛機試飛去了,不用擔心。
一進艙內,感覺相當局促,因為機艙都是密封的,我擔心會窒息。可是我立刻發現,實際上在裡面呼吸和在外面並沒有什麼兩樣。
座位與座位間是一種長方形的桌子。因為空間太小,我就像是一隻要破殼而出的小雞。
起初我覺得毫無動靜,但當我看到樹和云不斷向後飛逝,我才知道我們已升空了。我們飛得很快,才幾分鐘,便經過了瓜達哈拉市;一會兒又飛臨墨西哥市,我可以一眼看盡整個城市。
我這時的心情,如同小孩子過年穿新鞋,一定是喜形於色的。他們之中一人說,如果我不害怕,他們將帶我飛得更遠一些。我怎麼會怕呢?我從未坐過飛機,也從未想過飛行會是這麼平穩。
我們在雲際間進出,顯然飛得很快。一度視界清晰廣闊時,我的心幾乎要整個跳了出來,因為地球正像個球一般在我的腳下。
我的朋友始終注視著我,想看看我有什麼反應。他們問我是想折回呢,還是繼續高飛?由於我一點兒也不害怕,就讓他們盡情隨意地飛。
突然,在我們面前出現了一個又大又黑的圓物體。它外形像是一個膨脹的大餅(是指用玉米做的一種扁圓松薄的墨西哥式大餅)。在一個末端,我看到它似乎一分為二,像是巨型動物的大鼻子。
不久,我們的飛船就被這巨物一點一點地吞進去了。我承認現在我全身感到戰栗了,也認識到彼此之間有著很大的差異。朋友馬上察覺到,就用有技巧的話安慰我。他們那種沉著和冷靜給我很深的印象。
“我們剛才進入了太空中的一架大型控制母船。”
接著,一扇門打開了。我因為全然不知所措,竟然呆坐在那裡好幾秒种。稍後,我們魚貫步出小飛船,走下階梯,等到走進拱形的迴廊裡,才看到我們的飛船是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個龐大的金屬架上,它佔去了母船的1/5。
我被引導到了牆的盡頭,另一扇門緩緩張開了。我們走了進去,裡面是一間極大的控制室,已經有六個人在那裡。其中兩人年紀較大,他們的外貌都十分和藹可親。
在做介紹時,我頭一次聽到了他們用自己的語言交談。說來很奇怪,他們的身體、儀容似乎與聲調沒多大關聯。也許是我還不習慣的緣故吧,比較起來,要比德國人的濃厚的喉音還要動聽呢。
輪到跟我說話時,他們又用西班牙語。我的朋友說,只要我同意,他們一定會帶我去參觀他們的世界,並且保證不會有危險。我問這趟旅程需時多久。他們笑了,說我是不是認為要花上好幾年的功夫?其實這就好像從墨西哥到鄰國那樣,根本不需多久。我雖然已經呆若木雞了,但仍表示不願錯過這個機會。
接著,一名長者對那些年輕人做了些指示,馬上有三人在操作盤前就座。這時,我們面前的牆壁,忽然間變成了屏幕,顯示出太空中許多正在飛行的太空船。它們既薄且亮,速度驚人。有些在畫面上移動時,厚度似乎在漸增。
我看了一會兒感到頭暈,長者勸我坐下。一旦坐穩了,再向屏幕望去,就不覺得眼暈了,只是略感軟弱無力。大約1小時後,他們請我用餐。我心想,一定是些濃縮的維他命丸,但實際上卻是菜加水果,並不比我們地球上的少;另外還有一杯飲料,類似牛奶,但比較濃。吃過飯,我的印像是,他們的食物比我們的更凝縮,更富營養。進餐時,他們用自己的語言交談著,偶爾也用西班牙語和我談不同的話題。我逐漸發現他們想知道的是地球上的大事。我必須向他們坦承:我過的是單純的農人生活,很少上城市去,可以說沒有什麼資格來答复他們的問題。
他們繼續談別的話題時,我突然有一種辜負了他們的感覺。我想他們一定後悔選中了我。可是,我馬上發現錯了。他們說我並不是第一個去他們星球訪問的地球人。
吃完飯聊天時,我不小心打了個呵欠,他們就叫我休息。我被安置在一個金屬床上。床架高低可以隨意調整。我把發生的事思索了一陣,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人喚醒,去看一幕我畢生難忘的景象:我們這時正以非常可怕的速度逼近一火球,就像從地球上看太陽一樣。但是這火球其大無比,幾乎填滿了整個畫面。
機組成員這時都全神貫注,好像面臨著一場微妙的作戰。長者說,我們正穿過他們星球的外大氣層。說時遲,那時快,再一看屏幕,我們正飛過無垠的草地,綠的、黃的、灰的……有各種色調。最後,我們落在一塊草坪上。
控制室後面,有一根類似工廠煙囪的粗管子,管中有一扇門開了,內藏樓梯。按照長者、我、其他人員的順序,我們步下階梯。
我們的著陸點被小樹叢覆蓋著,樹枝上滿載著果實,幾乎搭到地面。很顯然,這兒是一片果園,其間散發著一種鬆樹的香味。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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