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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三人行之四:忍辱負重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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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2009/10/30

天雲:我們今天要聊的是關於忍辱負重方面的話題,當然要想做到忍辱,就必須具備寬容、仁厚之心,所以也要結合寬厚一起談。首先,我想請問你們二位,對“忍辱”二字是怎麼理解的?詞典裡的解釋是:忍受恥辱,承當重任。指為了重任而忍受暫時的屈辱。

天麗:那麼這個詞的意思是:為了承擔重任而忍辱,還是因為能夠忍辱才能承擔重任?

天雲:應該說兩者都有吧。為了成就自己心中那個偉大而神聖的事業,甘願去忍辱和具備極大的氣度、忍辱精神,所以才能擔起重任,好像兩個都能說得通。

天麗:那麼,忍辱負重的人應該是胸怀大志的人?

天雲:我想是的。如果光是“忍辱”,普通人其實也應具備一些忍辱的精神。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因為難忍一時之“辱”,不知釀成了多少人間悲劇。很多鋃鐺入獄的囚犯,有些人就是因為難嚥那口“惡氣”,一時衝動,才觸犯了法律, 以至“一失足成千古恨”。當然,這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的“辱”,而對於修煉者來說,首先應該明白,忍辱是為了“負重”,不忍辱,豈能負重。天玫:人因為有崇高的救世濟世的目標而願意吃苦,忍受外來的不理解和阻礙。 “重”對我們來說就是“三救”吧?

天麗:對天功功友來說的確是這樣。但是歷史上有一些忍辱負重的人不一定都有救世的目標吧?

天雲:他們雖沒有救世的目標,但在他們心中卻有著遠大的抱負和堅定的信念。比如司馬遷,他如果不能忍受宮刑之辱,又怎麼能完成“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的偉大著作《史記》而流芳千古,成為人人敬仰的史學家,被後人尊稱為“太史公”呢?還有越王勾踐,他本是習慣了錦衣玉食的一國之王,後來淪為吳國的階下囚,為奴三年,受盡凌辱。但他為了活下去,為了生存、復國、復仇,而為吳王當“上馬石”!更令人難以接受的是,他為了進一步麻痺夫差,以為夫差看病為名,竟嘗其糞便,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嘗糞問疾”的故事。其實司馬遷和越王所承受的這些“辱”都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天麗:問題是,怎樣才能忍辱?

天玫:這裡就牽涉到如何對待“辱”?是寬容,還是“嗔”?

天雲:我認為忍辱的前提是必須具備寬容、仁厚之心。凡事能夠放得下,不要去斤斤計較,也就是說那種宅心仁厚的人,做到忍辱比較容易。

天玫:“辱”,在我理解是宇宙大師對人類的考驗。

天雲:天玫說得有道理。如果連忍辱都做不到,那麼具備大道德就是一句空話,更別說成就一番事業了。這句話,也讓我想起蘇格拉底的一個故事。蘇格拉底是一位很有忍辱精神的哲人,卻偏偏娶了一位喜歡嫉妒、又傲慢、性情暴戾的妻子。有一天來了幾位朋友,和蘇格拉底在家裡研究哲學問題,時間上拖久了些。他妻子感到不快就口出惡言。朋友們不便再打擾就要告辭,可是蘇格拉底意猶未盡,要朋友們留下繼續討論。他妻子大發脾氣,居然提了一桶水,從樓上向著他們潑下去。大家都變成了落湯雞,場面非常尷尬。他安慰朋友們說:“暴雷之後,必有大雨”。用這句幽默的話來忍受惡妻的凌辱,也用以化解友人們心中不平之氣。事後有一位朋友問他:“先生為何娶這麼一位悍妻呢?”他幽默地回答:“長於騎術的人,必須要騎悍馬。你們知道,我的哲學中,如何修學忍辱,是重要的一環。如果我能忍受悍妻每天加諸於我的火爆脾氣,那麼天下橫逆之事,不是全可以輕易地忍受了?我就是以妻子作為我修學忍辱的老師哩!”蘇格拉底這種忍辱的精神,真的讓我很有感觸,如果在現實生活中,遇到那種胡攪蠻纏、喜歡無理取鬧的人,我們也能夠把他當成磨礪自己忍辱的一個機會,以寬容、幽默、機智的方法來對待和處理的話,那麼我們無形中就提升了自己修煉的境界。

天玫:所以大凡有傑出利國利民的聖人,至少能正確對待“辱”。

天麗:我想,不是什麼時候什麼辱都要忍受吧?有些辱是要有理有節地回敬的。

天玫:那不是,惡的也要及時制止,而且還應該勇敢地遏制。

天雲:忍辱也要忍得有意義,如果是奴顏卑膝,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去巴結別人,去看人家的臉色,什麼侮辱都去忍受,那就沒有絲毫意義。另外忍辱也要一身正氣,忍該忍之辱,為了承擔日後的重任而去忍辱,但決不能向惡勢力低頭。忍辱需要人具備大智慧,達到一種極高的境界。它決不是讓人軟弱可欺、任人擺佈,活得沒有一點骨氣。

天玫:境界是主要的,前提不是為了私利,而是為了全人類和宇宙大同。就像樂天大師弘揚天功,就像淨空法師弘揚佛法,致力於世界宗教的團結,構建和諧世界,都是在做“三救”的崇高事業!

天麗: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大事業,我們甘願忍受屈辱,以等待為“三救”而奉獻自己的時機。說了這麼多,那麼,我們自己有過忍辱的經歷嗎?嚐過受“辱”的滋味嗎?

天雲:提起“辱”,我也是深有體會的。我因為身體不便,曾經遭受過很大的屈辱和傷害。我原本是一個很自尊、也很好強的人,但在那段日子裡,我的自尊心被別人踩在腳下,我所承受的是來自親人的污辱、嫌棄、謾罵和冷眼。當時的我,就像在夾縫中求生存的小草。直到有一天,我認識了天功,知道了生命的意義,情形一下子就變了。我的心有了根。大師多年如一日地關心、教誨和一次次真誠的幫助,讓我學會瞭如何在逆境中忍辱、大度、寬容,如何正確地走出人生的漩渦。其實回過頭來再看,我應該感謝那些曾經傷害過我的人,因為他們給了我一個忍辱、寬容別人的機會,磨礪和錘煉了我的心志。有了那段不同尋常的經歷,使我能夠更加坦然地面對我今後的人生。最難承受的我都已經承受了,人生還有什麼能夠難倒自己的?

天麗:剛才你說過蘇格拉底的夫人喜歡惡語傷人,我的一個姻親也會用最污穢、最狠毒的語言來罵我,因為她認為我不配進入他們家,理由是門不當,戶不對。或許,今天的人很難想到,還有人用這個理由來反對一個人的婚姻。命運就讓我進了這樣一個家庭。每到挨罵的時候我就靜靜地聽著,承認錯誤,道歉,但是不想做什麼解釋,因為我們沒有對話的基礎。這樣的辱罵雖然讓我難受,但是傷不了我的內心。我一躲了之。現在,經過天功的教導,我知道,我們的不合是因果造成的,調好這個因果是我修煉的一個課題。當然是個非常難的課題,因為對方的靈魂上因果累累,卻毫無悔意。現在我就用大師常說的一句話來鼓勵自己:要有智慧,多動動腦筋。天真是修煉的好基礎,但是頭腦太簡單,也不利於我們在不好的環境中修煉。

天玫:是的,不過,智慧有時不是學來的、看來的,而是悟出來的。

天麗:對,是吃了苦頭之後領悟的。

天雲:我也有這種感覺,其實不僅僅是忍辱,天功的另外幾把鑰匙:正氣、真誠、智慧、寬厚、不嗔、慎獨、堅韌、無畏、惜福都是需要悟性來把握的。它不是別人教你,你就能夠學會的。那麼天玫,你都受過哪些辱呢?當然,大人物有他們所承受的大辱,我們小女子也都承受過小辱。

天玫:雖然與歷史上的大人物的辱有所不同。我有時對於小小的不敬,怪異的眼神,也會忍受不了。尤其是被職場同事暗中傷害,洗刷辯解無門,確實很鬱悶。有時會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是奇怪的是,每次都會作罷。究其原因,我想是因為心中有天功的教誨,讓我這樣思考:我真的做得無懈可擊了嗎?我真的像我自己認為的都是對的嗎?別人的中傷,是什麼原因呢?是因為自己確實做得不夠,還是有“因果”呢?無謂的糾纏,其實浪費時間、浪費精力,還不如寬容,一笑置之。所以,很多人說我不像小女子,做人比較大度。回想起來,確實還是天功一直在方方面面教誨我,幫助我,讓我走出無謂的人際糾紛,讓我專注於更有意義、更重要的工作。

天雲:我們要忍這些辱,首先就應修出寬容之心來。寬容是很難的,它需要極高的修養和大慈悲心。

天麗:說到“極高”和“大慈悲心”,一般人都沒有。有些修養和同情心也能做到小些的寬容。寬容有程度的區別。隨著修養的提高,寬容的程度也在提高。

天玫:寬容的程度,是不是指寬容的智慧,對待“辱”的智慧?

天麗:我想,寬容可以比作一個圓圈,它可以擴大,意思就是人不在意的東西越來越多。米拉日巴大師臨終前的故事可以是寬容的一個典範了吧?那是聖人才會有的,是神才會有的吧?

天雲:米拉日巴大師的寬容的確非常人所能做到。還有佛祖釋迦牟尼。佛祖住世時,寬容是聞名遐邇的,成佛後先度敵人成就,弘法時處處寬容那些迫害、誣陷、加害他的人,同時以自己骨肉的割捨,促使傷害他的人有所警覺,這是何等的胸襟?何等的心懷啊?把敵人“寬容”成為朋友的結果是:消滅了一個敵人,多了一個朋友。

忍耐是需要修養,忍辱需要度量,而忍辱負重更是一種境界。

天麗:你提出了太多的概念。忍耐不一定需要修養。壞人為了成事也會忍耐。

天玫:所以要看忍辱為的是什麼。

天雲:我們中國的漢字很有意義,你們看“忍”字,乃是心頭一把鋒利的刀,要培養刀捅心頭而不驚的氣度,就要忍得了很多常人所無法忍受的痛苦與屈辱。

天麗:就是置生死於度外的人。這樣的人就是有大志向,大抱負的人,或者說大徹大悟的人。作為修煉者,我們現在還很少有機會去承受這樣的辱。我們更多要面對的是來自各方的批評。如何面對批評,是每個修煉者磨練自己的一個重要課題。因為,面對批評是悔改的開始,而悔改是得到解救的前提。

天玫:忍辱負重,在我看來是為了宏偉的志向,這和批評好像不一樣。

天麗:對,是不一樣。接受批評是強化忍辱之心的一條路吧?

天玫:別人的批評,不管是對是錯,好似都不成為辱呀。對的接受,錯誤的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天麗:不是辱,但是一種讓人需要勇氣面對的東西。

天雲:初聽到天麗的這句話,感覺忍辱似乎與批評無關,其實細想想,是有一定關聯的。特別是有的人,帶著有色眼鏡,以己之心度人之腹,帶著自己主觀的東西來批評別人,的確讓人很難接受,甚至覺得委屈。但我們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就要能夠忍受來自各方面的壓力甚至不公。

天玫:有負重志向的人,是不會在乎這些的,否則成不了大事。

天麗:是啊,如果連看似簡單的批評都受不了,怎麼能忍辱呢?

天雲:一個人有磊落坦蕩的胸懷,就能容得下別人恣意挑釁,容得下批評嘲笑,也能容得下一時的委屈。所以我們首先要提高自己的境界和層次。要想做到這些,就要將大師告誡天鴿的二十四字箴言牢記心中。

天麗:記住容易,落實比較難。

天雲:是啊!要想做到,的確要下很大的決心。我覺得首先還是應該放下這個“小我”,人有很多的煩惱都是因為“我”字考慮的太多了,“我”字沒有了,就好辦些了。

天玫:忍辱負重,在我理解,這需要大智慧、大覺悟、大勇氣、大境界。

天麗:這就是說,這個詞可以從兩方面理解。天功不僅要發現能夠忍辱負重的人,更要培養更多這樣的人。

天雲:我想應該是這樣的。作為一個修煉者,是應該逐步培養出自己的忍辱之心。我想所有的美德都應該像一塊美玉一樣,深藏在我們的心中,但因為我們累世的污染,讓這塊美玉蒙上了灰塵,使人們看不到它的完美無瑕。希望通過修煉,通過大師的點撥,能夠點亮我們的那盞心燈,使我們能夠經常擦拭它的灰塵,直至使它重現本色。所以忍辱應該從日常與人交往中做起。

天玫:我認為在日常生活中,始終要以好的意念對周圍的人,這很重要。第一個單位的同事我一直認為他們對我很友善,我在那裡發展很順利,也給我很美好的情懷,這是我第一筆人生財富。但是第二個單位,遭遇了小小挫折,幸好有天功指引,我順利渡過了。現在想來,這是上天給我的第二筆人生財富——教我學會智慧地待人。所以,有時智慧不是學來的,而是經過一些小挫折讓你悟出來的。

天麗:我想,有些事我們能夠悟出來,但很多時候我們是需要點撥的。天玫剛才提出的最高境界,雖說是可以一步步修出來的,但光靠我們自己的力量是絕對不可能的。我認為,神和老師的幫助都是必不可少的。

天雲:對,所以大師說呼喚外星朋友是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而且據我所知,假如能夠呼喚到外星朋友,那麼這些高智慧生命就會做我們的靈魂導師,指導我們修煉,告訴我們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該怎麼樣更好地去忍辱,以及什麼辱才是該忍的。

天玫:是的,前提是只有把自己的心“打開”,宇宙大師的指點我們才會接收到。

天雲:我非常喜歡《菜根譚》中的一句話: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卷雲舒。我覺得這句話的意境非常美。所以不僅要正確對待“辱”,也應正確看待“寵”,如果能夠做到得意淡然,失意泰然,那我們的層次又會登上一個台階。

天麗:我想這就是悟道的境界了。世間萬事萬物原本虛無,有何喜,有何憂?不過,我們還是要有救世的“憂”,救地球的“憂”,既出世,又入世。或者說,我們入世是為了更好地出世。

天玫:古代的人,物質生活不如現代,卻活得如此智慧,如此富有詩意,真令人羨慕!

天麗:那麼,他們是怎麼得到這些智慧的呢?

天玫:上天給的吧,因為每個人來到世上都是有使命的。

天雲:也可以說是在一步步的修煉當中,與宇宙溝通當中,天神賜予的。

天麗:上天給的是不是也就是他們悟到的?那麼,我們要達到這個境界就要好好練功,進入很好的功態,與宇宙共振,得神賜靈感,達到頓悟。

天雲:天麗說得很有道理,是要好好修煉。如果無法和宇宙溝通,想獲得神賜靈感,那是不大可能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美國著名作家亨德里克-房龍寫的《寬容》一書?寫得真好。這本書中的一段話讓我感觸頗深,它是這樣說的:先驅者的足跡往往與世俗相悖,他們大膽地質疑祖先的智慧,勇敢地踏上未知的征程。他們不畏艱險,用血與淚架起了一架通往幸福的橋樑,用燃燒的熱情點亮未知的征程。雖然那條探索之路佈滿先驅者的血淚,然而這用生命換來出路,仍然為世俗所不容。先驅者,一個最先向黑暗和恐怖的未知世界挑戰的人的名字,他終將把人們引向自由的新天地,但世俗對先驅者的迫害,往往卻是致命的。難道先驅者真的只能被受到恩惠的後代朝拜嗎?

天麗:天雲的一段引語想說明什麼?是先驅者要寬容世人的誤解和傷害?

天雲:不,我是希望世俗的人們能夠對這些“先驅者”寬容一些。不應該把自己認為是正確或錯誤的觀念強加給別人,我們應該寬容地對待與自己不相同的觀點。人們渴望理解,盼望和平,但是決不能讓類似於哥白尼、布魯諾、聖女貞德似的這類悲劇再重演。誠如房龍在書中所寫下的心願:不寬容的事情發生在過去,也發生在現在,但願將來不再發生。

天麗: 無奈我們的世界沒有變得越來越寬容,而是在向相反的方向發展。處處的戰爭,處處的不和,給地球和人類帶來越來越多的惡果。不過,在感嘆之餘,我們更該認識到自己任重道遠。雖然我們都是小草,但我們也要儘自己的最大努力淨化一方空氣。如果這樣的小草越來越多,空氣不也會慢慢變好起來嗎?那麼,就讓我們向有德行的人學習,在自己的身邊實踐“寬容”吧。我想,我們每個人都不乏這樣的機會。

天玫:寬容是一種堅強,而不是軟弱。寬容要以退為進、積極地防禦。寬容所體現出來的退讓是有目的、有計劃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無奈和迫不得已不能算寬容。寬容的最高境界是對眾生的憐憫。在我們經歷過誤解、白眼、中傷後,還平心靜氣地做到寬容,能忍辱,自然會悲天憫人,自然明白“眾生平等”這句話。

天雲:所以佛說:忍為世間最,忍為安樂道,忍為離孤獨,賢聖所欣樂。如何寬容?忍辱為高。

天玫:人之謗我也,與其能辯,不如能容。人之侮我也,與其能防,不如能化。弘一大師《格言別錄》中的話雖然我還不完全理解,但我相信其中自有奧妙和道理。

天麗:我想,弘一大師的“化”字就是智慧的運用。

天雲:弘一大師的這句話說得真好。人之謗我,你去辯又能贏得什麼,還不如去容,給對方留下一個省悟的機會;人之侮我,如果對方是有意找茬,會令你防不勝防,與其這樣,還不如感化對方,化解彼此的怨恨,說不定通過你的努力,還真能“化干戈為玉帛”呢。

天麗:我想我們需要談一談如何能修出這樣的胸懷。寬容的例證很多,但離我們的距離比較遠,在仰慕之餘該想一想自己如何能夠做到,為什麼還沒有做到。

天雲:天麗說得對,我們如果僅僅只是仰慕那些高僧大德,敬佩他們的寬容和忍辱精神,那還遠遠不夠,我們必須結合自己,通過前人的啟發和開悟,來找到適合自己修煉的那條路。也就是如何才能使自己胸襟開闊起來,心中多一些對他人的寬容。

天玫:寬容是一種美德,更是一種奢侈品。正如房龍所說:“‘購買’它的只會是智力非常發達的人。”所以,修出這樣的胸懷是不容易的,要在現實生活的磨礪中獲得。

天麗:智力和智慧有差別。有智力的人不一定有美德。另外,光是磨礪就能寬容了嗎?有的人會被磨礪得心更“硬”。

天雲:什麼事都應一分為二的看,有不好的一面,但也會有好的一面。也有的人會在磨礪中提升自己的道德,使自己更加寬容、厚道,肚量更大。我們都是凡人,首先應該從那些聖賢和大德、高僧的寬容和忍辱中去鼓勵自己,去尋找自己靈魂中的這些閃光點。

天麗:是應該有個榜樣,可是如何趕得上榜樣呢?

天雲:一步步將自己的這些陋習和世俗的東西拿掉。儘管很難,但仍然必須一點點去努力。我在忍受別人的傷害、誤解和惡語中傷時,就會想起寒山與拾得這兩位高僧的對話:寒山問拾得: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拾得答: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想想這兩位智者的對話,再想想大師的教誨,很多事就能想通和放下了。

天玫:寬容不是說說的,只有在真實的事件中,經過內心的掙扎洗禮,仍堅持寬容,才算修到家。

天雲:寬容、忍辱都要與自己的日常生活相結合,首先應該將它融入到生活中去。當我們遇到別人對自己的不尊重、誤解、侮辱和在背後做小動作、惡意傷害時,我們應該怎麼做?是有顆寬容之心,互敬互諒、相互理解、泰然處之、一笑了之;還是一味的指責、發難、刁難、恨之入骨?無疑,對於我們修煉者來說,只會選擇前者。而前者就彷佛雨後彩虹,只有經歷了風雨,彩虹才愈加絢麗。後者如同黑雲壓城,雨轉冰雹,如此的結果總帶給我們些許的損失,而且是雙方的。甚至因為這種不寬容,還會讓我們造更多的業。

天麗:從我們在天功的經歷來看,我們需要在神的幫助下清洗靈魂,要想到因果,不要隨意製造因。有錯要及時糾正,及時道歉。還要堅持參加修煉班,包括遠距離接功等,讓自己的心田能夠適合“寬容”這顆種子的生長。

天玫:我看天網裡,修煉班,經常有功友去上複習課的,個人感覺,有時很清醒,有時又會陷入迷糊。所以要經常複習……

天雲:對,我也有這種感覺。在修煉方面,有段時間,總會感覺自己的“螺絲釘”松掉了。看看天功的網站,與大師通次電話,或者遠距離接接功,馬上就感覺不一樣了,有種緊螺絲的感覺。

天麗:不管我是因為工作,還是因為家庭而陷入煩心狀態,只要大師有任務給我,我就會把煩惱拋開,集中精力去完成任務。過後,煩惱也不那麼要緊了。幾年來,天功一次次把我從低谷中拉起來。原來,我喜歡沉浸在哀傷的音樂里品味痛苦,現在我更喜歡莫扎特的輕快,貝多芬的力量。這兩天讀到一句出自瑜伽的箴言:真正的生活和幸福存在於此刻。意思就是說,不要糾纏於過去的一切。這其實也就是寬容的體現。

天玫:是的,用善心看:日日是好日,時時是好時,人人是好人,事事是好事。

天雲:對,總是糾纏於過去,是很難有寬容之心的。這就好比總是將別人對自己的傷害放到心上,那永遠都不會有幸福的感覺。不會寬容的人也就是“以他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使自己心中充滿抱怨、憤憤不平,心理失衡久了就容易造成心理上和生理上的疾病。

天玫:心存感恩,寬容待人,忍辱負重,似乎這些都有內在聯繫啊!

天雲:我覺得所有的美德就像一條美麗的鎖鏈,都是一環扣一環的,都有著內在的聯繫。

天麗:如果人真能像流水一樣,把過去真的留在過去,就好了。

天玫:學會“放下”,就能像流水一樣,把過去真的留在過去。

天雲:這句話說得真好。水有著太多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它的作用那麼大,以至人人都離不了。可它卻那麼謙卑,總是默默地往低處走。它容納一切,洗淨污濁,沉澱之後,又復歸純淨。難怪老子說:上善若水。天麗的話讓我想起一句話:要活在當下。讓我們寬容、忍辱也從當下開始做起。

天麗: 對,志當存高遠。就像流水一心想著大海,怎麼在意一路的辛苦?

天雲:這句話說得太好了,為了“三救”,為了我們心中那個崇高的目標,我們的目光不能只盯著眼前的辛苦。儘管我們腳下荊棘叢生,但我們有宇宙大師和諸神的指導,應該充滿信心地一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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