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慕尼黑)卡斯滕(發佈時間:2006/9/8)
親愛的輔導員們:
週末的神力功和天鴿修煉班是我所經歷的震撼力最強的修煉班之一。原則上是無法用錢來換的。兩個班是無法分割的。它們是一個整體。直到事後我才理解這個班意味著什麼。當我讀到關於這個培訓班的介紹時,我就認識到:“對,這就是我的弱點所在——我要去”。當時我也不知道大師要來上課。在你們那裡,我總是憑著本能撞對地方。真奇怪。
下面的內容都各有標題,和往常一樣是寫給我自己的一封信,其中還有從我的天功日記裡摘選的內容。關鍵詞越來越多,這封信也在不斷地改變。
未知的未知
很長時間以來我就問自己,天功裡出現的全新現像是不是在任何史書、任何一個神話中都沒有。現在宇宙吸塵器又來了。如果天功是通向未來的一條路,是屬於未來的,那麼這樣的事就是必然的。這樣史無前例的奇蹟還會更多。一件事物可以這樣了不起 —— 今天,這個世界的問題和疾病已經不能百分之百地用昨天的方法來解決。對我們來說,許多東西都是新的,包括脫胎換骨,不過這已經是我們所知道的未知事物了。以前就有過,就曾在我們這個星球上出現過。我想,未來中應該有一部分是由那些還從來沒有過的東西構成的,而那或許就是其最重要的組成部分。新的時代不會是一萬兩千年前真人時代的重複。上帝和宇宙又經歷了一萬兩千年,又學會了新的東西。
雖然我沒有天眼,但是我憑藉自己的背景讀出了天功的發展趨向。所以:宇宙吸塵器這種新現像是天功的一座里程碑,你們的工作由此擁有了全新的質量。
ET(外星人)
你們在外星空間的經歷對我觸動很大,現在依然如此。謝謝你們談起這些事。首先我對“外星的”這個詞的感覺和你們不一樣。幾年前,有一次我在一本UFO(飛碟)雜誌上看到這樣一次相遇的經歷:一個地球人問:“你是另一個種族的人嗎?”“不,我們都是同一個種族的人,只是分佈在宇宙中不同的地方……”我們的某些部分本來就來自這個星球之外。這樣說來,我們其實都是外星人。讓我們彼此不同的只是我們的身體所穿著的“空間服”,這身衣服是根據不同的條件剪裁而成的。其次,這件事也讓我看到了天功的立足之本。不難猜測,大師是在哪些維度裡做事的。天功的幕後工作一定相當巨大。你們在培訓班上所說的或許只是你們所做的事的5-10%。 (你們只能說現在能說的。)有時我會自問,你們到底還知道什麼:這個外星人的身體和我們全然不同,是屬於全然不同的大氣層的。不是所有的外星人都來自群星深處的某個行星或星球……第三,這次經歷讓我看到了未來的一斑:天功參加了宇宙為一個嶄新的偉大時代的準備工作。我想,在這封私人信件裡我可以這樣說:大師說1999年他到過一個UFO基地,那麼他一定也知道有關主導大氣層(leitende atmosphäre)的事。或許世界上只有十個人知道……
你們在秘魯會遇到什麼呢?南半球有什麼呢?復活節島上的雕像都仰望天空……在馬丘比丘會不會有個神正等著你們,要給你們講這個地方的真實故事呢?
晚上,我和安德烈亞斯、尼庫勞斯都忍不住問自己掉到了哪部科幻片裡。但是這不是電影。我們慢慢習慣了,未來將會全然不同。
而這又讓我回到了那個讓我無法平靜,讓我內心鬥爭不斷的題目:
兩個網絡工程
現在我依然無法解釋我究竟在天功幹什麼。我到天功是個錯誤嗎?十五年來我就是另一個網絡工程的成員。那裡也有人在培訓自己的成員,讓他們為未來做好準備。成員的成就也高低不等。也有人對我們說:“某一天,當汽車不再啟動,計算機不再運行,人類崩潰時,你們就明確地知道該干什麼了,就像母親知道她的孩子會幹什麼一樣,因為我把一切都傳遞給了你們……”大師也在讓我們做好準備。或許學員們還在把這個天網當成玩笑。我的心越安靜,我就越清楚地看到,終有一天人們會不知所措。那時天鴿這樣的人就有用武之地了。
不管我願意還是不願意,這十五年的來自另一個網絡工程的背景都將伴隨著我,即便作為天鴿也是這樣。那麼我該以誰的名義來工作呢?
2004年2月,我經歷了第一次巨大的崩潰,我第一次知道了自己前世在集中營裡的經歷,當時我和照片上的創立者(2002年去世)說話,內心充滿了絕望和恐慌。這時我接到了迄今為止我所收到的唯一一個宇宙信息:“留在這裡。宇宙巨變即將發生。”
我無法放棄任何一個:
我現在的網絡工程這樣讓我做好準備:
“我們告訴你世界與未來的路。我們讓你為地球上即將出現的新事物做好準備。你會成為一種全新的從來沒有過的事物的起點。”
天功的方式與此不同:
“我們先把你的弱點清除,讓你有能力做些什麼!……”
這兩者一定有什麼關聯。它們的未來一定有關係。
上週四我向眾神發出聲明:“如果我迄今為止在這個網絡工程中的路和天功有關,請你們為我指路。如果它們沒有關係,請你們離開我!”
到現在他們還在那裡……
我絲毫沒有為別的行動做廣告的意思。但我覺得,天功將會把別的工程中的人呼喚過來,或者說天功已經擁有了他們。也許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是否在場。
到目前為止,兩個網絡工程都讓我受益匪淺。雖然天功學員忠實、誠實、勇敢、勤奮,但我有時還是會擔心他們能否理解那麼高深的內容,是否知道這一切究竟意味著什麼。天功學員都理解這個偉大的前景嗎?在很多人眼裡我都看不到那種閃亮的光。好像他們的靈魂裡還沒有燃起一絲火星。有時我會問:“如果你的信息都走了,你會幹什麼?如果你健康了,你做什麼?你會找到新的宇宙模式嗎?”
呼喚
天功的能量越強,天功在拯救計劃中的任務越重要,它所呼喚的人,那些不同尋常的靈魂,就越多。或許還有一定的模式:2004年大師為兩百五十萬女巫亡靈進行了調理。兩年後朱莉婭來了,她給我講了她的故事。我們的聯繫非常強大,我們一下子就理解了對方,彷彿我們已經相識很久。有的人似乎無意識地為未來的任務練了一輩子功。朱莉婭的光環非常強大,不同一般。她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理解了天功,一輩子都在旅途上度過,會說三種語言,只需要幾隻箱子,一直在尋找一個更大的任務……
或許我們大家都只是各個民族、種族和宗教的代表。朱莉婭代表了數百萬被燒死的女巫,我代表那些猶太人。我們的痊癒或許就是數百萬和我們命運相似的人的痊癒……
緊迫
去年十月,大師說我們人生來就是要升到更高的維度上去的。當時我就不同意這個說法。在這次修煉班上,我聽到朱莉婭和尼庫勞斯說,他們覺得這是自己最後一世留在地球上,他們想升上去,正在找一個任務。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可能這樣想的不僅僅是我們,我希望,別的天鴿也有這樣的感覺。
感激
在朱莉婭給我講了她在時空旅行中看到的前世經歷;在C1-2班之後,我也給她講了我的前世。二者很相似,都沒有什麼好讓人羨慕的。
但是事後這次談話讓我認識到:儘管我們過去的經歷非常可怕,不知哪個偉大的、關心我們的力量終於幫助我們度過了難關。我們依然存在。不管怎樣,這是一個奇蹟。因此我對我們的造物主充滿了深深的感激。或許正因為如此,我倆將有一個特別的任務。有時我們覺得自己就像是經過火煉的靈魂,現在已經無所畏懼了。或許正是這些慘痛的經歷讓我們富有宗教感,讓我們感受到,加入一個偉大的拯救任務已是迫在眉睫。
飛天女神
星期五,6月3日,我和朱莉婭坐在飯店裡。當客人們都快走光了的時候,四周安靜下來,我一次次地提到飛天女神。她笑了,她的臉變得非常放鬆,問我:“飛天女神都在你哪一邊出現?”“大多是在右側頭上!”“對,你一提到她,她就在那裡出現!她在笑!她喜歡你!她真是不同尋常!”朱莉婭也能準確地描繪出飛天給人帶來的感覺。我們在那兒坐了快一個小時,只是微笑。在柏林市中心。在飯店裡。朱莉婭看到了她,也像我一樣地感受到了她。她反正什麼都能立刻感受到。
能和別人分享這樣的經歷,讓我心中充滿感激。直到這時,我自己才真正地感受到了飛天。
英國有這樣一句至理名言:“金魚是最後一個發現自己是在水里遊的。”
“要想留住什麼東西,你必須把它給出去!”這句英國名言我是十五年前聽到的,我想,你們肯定也會這樣說的。
大師給我請來的飛天女神,是個無法用錢買到的禮物,但是她不屬於我。
影響
自從那個週末之後,我覺得我的光環非常密實。不是普通的光環。不過它也迫使我更多地關注我自己,迴避讓心變得不安的干擾。如果我選擇這條路,就得放棄別的東西。一個圓形的光環人自動就有了。但是那個金字塔形的天罩卻要求我們做些什麼。我感覺自己的經絡順暢多了。雖然工作了一天后很累,我的體力還是能比以前更快地恢復過來。天罩放射出一種不同的東西——人們對我所做出的反應變得不同,變得更平靜了,我對他們也一樣。有毒的射線不會太靠近我。目前排毒的效果非常明顯。小便常常像在練過肝功之後一樣有難聞的味道,儘管我現在沒有練肝功。就是那些基本的功法也有了全新的質量。堅持下去決不放棄的意念也變得更強大。
為此
深深地向你們致意
卡斯滕
2006年9月
(德國慕尼黑)卡斯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