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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切緬懷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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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學森

訪談朱怡怡教授

朱怡怡教授曾擔任《中國人體科學》雜誌的副主編,從2003起擔任上海健身氣功協會副秘書長。她與上海健身氣功協會副主席朱潤龍教授(曾任中國人體科學研究會的副理事長和秘書長)合作從事人體科學研究長達三十年之久。他們曾接觸了大量的氣功師和特異功能人,以嚴謹的科學態度對很多人體特異功能現象進行了考察和研究,獲得了大批實驗數據,為人體科學的研究積累了非常寶貴的第一手資料。他們還多次主持和參加一些大型氣功學術討論會,一起出版了專著《中國的超人》,一起發表的學術論文有《創建人體科學(一)》、《當代氣功之我見》、《人體功能態初探》、《屏幕效應》等數十篇。

為了對天功進行考察研究,兩位朱教授兩赴歐洲,參加了師尊在奧地利和西班牙舉辦的C系統高級修煉班。看到天功在國外的發展,使朱潤龍教授得出一個預言性的結論:“只怕天功想不到,只要天功想得到,就會辦得到。”天功中文網站將從本期開始,陸續登載與兩位朱教授關於氣功、特異功能、人體科學等方面的一系列訪談。

值得一提的是,他們在人體科學研究中,經常得到著名科學家錢學森的關心和指導。錢老曾多次接見兩位朱教授,聽取他們的科學研究匯報。兩位朱教授與錢老有著深厚的感情,每次見面,錢老總是親切地叫他們“二朱”。錢老去世的噩耗傳來,使朱怡怡教授萬分悲痛,在與筆者交談時,她幾次情難自禁。

筆者即在各界沉痛悼念錢老的日子裡,採訪了朱怡怡教授。下面是筆者與朱怡怡教授的訪談錄。

仙雲:朱教授,錢學森院士去世了,這幾天,網絡報紙都在報導,可以說,海內外華人都沉浸在對錢老深深的悼念和緬懷中,大家都為這位偉人的離去感到悲痛。你能否對我們談談您此刻的心情?

朱教授:我覺得錢老的去世,是一個無法彌補的損失。因為在我的心目中,錢老不是一般的科學家,他是一位科學大家。他的去世,正像報導中所說的,“是一顆科學巨星的隕落”。我覺得這句話還不足於說明他的偉大,錢老的偉大之處,不僅表現在他所研究的科學領域,而且他的人品和做事的風格也是值得我們敬仰的。所以他的過世,也是我們國家的一大損失,是科學界一個非常大的損失。

錢老的去世,使我和我的朋友們心情都非常沉痛,除此之外,也讓我感到很失落,有一種心裡空落落的感覺。

仙雲:您是早年《中國人體科學》雜誌的副主編,而且您和朱潤龍教授在人體科學這個領域已經研究了30多年了。我們大家都知道,錢老又被稱為“人體科學之父”,在你們從事人體科學研究的這麼多年當中,你們曾多次與錢老接觸,錢老很器重你們。所以我想問一下朱教授,您第一次見到錢老是什麼時候?錢老給您的第一印像是什麼?

朱教授:我是1977年的年底和1978年的年初,開始接觸氣功。我當時的第一感覺就是它是一個典型的生命科學的課題,而且21世紀將是生命科學的世紀。所以我當時充滿激情,覺得這個課題是非常值得重視和研究的。當時我是這麼認識的。但是怎麼樣研究它,從什麼地方著手,我們當時只是通過一些現象的觀察,或者只是做一些簡單的科學實驗。

我第一次見到錢老,是在1980年的5月31日,這個我記得非常清楚。當時錢老在一本雜誌上,發表了一篇文章,其中有一段話是對氣功寫的。具體內容我記不清了,那個意思是他認為,氣功也是值得研究的。當時,我在《自然雜誌》社工作,我的任務是請求錢老同意,把他的這篇文章轉載在我們雜誌上。

見了錢老之後,我就給他講了一些我們編輯部的要求和希望。我說:“我們編輯部想將您的文章轉載在我們的雜誌上,這是一篇很好的文章,希望推薦給更多的讀者看。”錢老沒有同意,他當時的態度很堅決,他說,第一,如果它是一篇好文章,有人要看,它自己會去找來看的。第二,現在國家的紙張這麼緊張,就不要去浪費紙張了。

我當時就覺得,雜誌社交給我的任務沒有完成。但是沒想到,錢老又說了,我看了你們很多期的《自然雜誌》,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你們《自然雜誌》是研究氣功和人體特異功能的。他說:“小朱啊,那就這樣吧,我專門為你們《自然雜誌》寫一篇文章。”後來錢老就給我們雜誌上寫了一篇《人體科學的戰略戰術》這篇文章,他提出了“人體科學”的概念。

所以我覺得,錢老對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我們是把氣功和特異功能作為一種現象來研究,而錢老不是,他是把它作為一門科學來研究。本來他是想提為“人天科學”的,因為當時爭論比較大,這樣提也許不太容易被人接受,所以他就提出了“人體科學”這個概念。

仙雲:在研究人體科學這30多年當中,您覺得錢老在哪些方面給您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或者說錢老有哪些可貴的品質,讓您很敬佩?

朱教授:後來由於人體科學的事情,我和朱潤龍每年都會多次去北京,而每次錢老總會抽些時間接見我們。有時我們到了北京,他知道後,就讓他的秘書來找我們去他那兒談談。我覺得錢老對一個新興科學的關切是實實在在、具具體體的。不像有的領導,他提出一個什麼方案,哎,你們去做、去落實吧!不是這樣的,完全不是這樣的,他是一個非常踏踏實實,認認真真做每項工作的人。

我覺得錢老非常偉大,他的人品很高尚。比如說他的愛國主義吧,他從美國回來之後,做的那些偉大的貢獻,這就是愛國主義的一種表現。而且這種表現也是非常真心、非常徹底的,這從錢老說過的一句話中就能體現出來:“我在美國前三四年是學習,後十幾年是工作,所有這一切都在做準備,為了回到祖國後能為人民做點事。因為我是中國人。”他是發自內心的一種愛國主義。

錢老在世的時候,他支持氣功和特異功能的研究。有很多人就在公開的文章裡面,公開的講話當中,有的是點名批評他,有的是含沙射影的攻擊他。一看到這些文章,我就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句成語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仙雲:我在看錢老的報導中,提到錢老的一句話:“我姓錢,但是我不愛錢。”這應該說是錢老不愛利的一種表現。那麼,朱教授,您能對我們談談錢老在“利”這個問題上,他是如何看待的。

朱教授:錢老是有這麼一句名言:“我姓錢,但是我不愛錢。”我覺得這句話錢老是說得非常真心的,事實就是這樣。錢老是不說假話的,他說的完全是真心話。錢老秘書寫的《人民科學家錢學森》這本書裡,就提到一個故事:在文化大革命當中,他們院子裡上幼兒園的小朋友,有的父親受到衝擊以後,家裡的生活就很困難。錢老和他夫人就跟自己的兩個孩子說,每個月只給你們多少錢的生活費,其它的錢,我們要把它拿去照顧那些小朋友,因為他們的爸爸媽媽都被批鬥了。他就把錢給了這些孩子,卻對自己的孩子要求非常高。

文化大革命之後,錢老獲得過很多獎項。很多人都說,錢老可能有很多錢,因為這些獎項都要頒發獎金的。但是據我所知,他把這些錢都捐給了內蒙的沙產業研究所。什麼是沙產業呢?錢老的解釋是:沙產業就是在不毛之地的戈壁沙漠上搞農業生產,充分利用戈壁灘上的日光和溫差等有利條件,推廣使用節水技術,搞知識密集型的現代化農業。沙漠不僅要把它種成草,搞上綠化,還要把它變成一個產業,使人民獲得利益。這個思想就是錢老提出來的。沙產業正在逐步地實現,而且有了效益。

錢學森1958年中文版的《工程控制論》,獲得的稿費他捐給了中國科技大學力學系,資助貧困學生買書和學習用具。

1982年錢學森等著的《系統工程》一書,他將稿費捐給了系統工程的研究小組。 1994年獲得何梁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成就獎的獎金,他捐給了促進沙產業發展基金……後來據我所知,凡是他得的獎金,基本上都捐給了沙產業基金。

我曾幫錢老做過他很多書籍的編輯工作,但這些書出版以後,錢老都把稿費給了幫他整理書的同志們。其實這些稿費應該是他的,他卻給了別人。所以錢老根本就不看重錢的。

仙雲:錢老到處捐款,哪裡需要捐到哪裡。用一句佛教的話講,他在行菩薩道。錢老心裡總是裝著別人,他這種無我、樂善好施的偉大品質,真的讓人太欽佩了!我從電視中看到,錢老的鄰居和他兒子錢永剛說,錢老從不追求物質,他平時的生活非常儉樸。朱教授,在這方面,您能給我們談談嗎?

朱教授:可能有的人會認為,他這麼大的一位科學家,有的是錢。其實我覺得錢老並不是這樣的。我去過他們家,我就覺得他的家,比一般人民的家還要樸素。首先從他用的床單來說,一般人家都要用印花床單,這是最普通的了,但是他們家用的就是白布做的那種床單。而且他們家用的碗、茶杯,都是非常普通的瓷器,或者換句話說,就是樸素得不能再樸素了。可能現在很多普通老百姓都不用那麼土氣的瓷器了。我曾經看到錢老穿著領口上打補丁的襯衣。從這些事上,就可以看出錢老對物質上的東西,他根本不在乎。從我了解的情況來看,他確實是不愛錢。不像有些人,對外唱高調,錢老不是,他說的都是真心話。

仙雲:我從網上看到,錢老的長子錢永剛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說,父親幾乎沒有“言傳”,主要靠“身教”。錢永剛回憶說:“有一年夏天,父親在書房看書,發現他滿頭大汗,認真程度讓我自愧不如。他用自己的行動告訴我什麼是永不停步,什麼叫學到老活到老。”從這裡就可以看出,錢老那麼偉大的科學家,還這麼好學。

朱教授:是啊!作為一個科學家,他為什麼能夠有那麼多的新思想,那麼多的成果,我覺得和他耐得住寂寞是有很大關係的。現在這種品質在科學界、學術界,是非常少的了。因為錢老年輕時在麻省理工大學做教授時,麻省理工大學就有電視了,我們那個時候,還不知道電視機呢!錢老和麻省理工大學的那些科研人員,他們是不看電視的。因為看電視浪費時間,他們搞學術研究的人,時間太寶貴了。這個習慣錢老竟一直保持到97歲。

他那麼“貪”這個時間是做什麼呢?以前錢老在上班的時候,白天的工作非常忙,他的秘書告訴我們,晚上是錢老看書的時間。錢老訂的書和雜誌,那個面之廣,是很難有人做得到的。不僅僅是國內的雜誌,國外的雜誌也訂得非常多。

有一年,我就親身碰到過一件事。那是在開兩會期間,他住在京西賓館,我和朱潤龍到賓館去和錢老見面。他在跟我們談話的時候,正巧有位工作人員跑來說:“錢老,今晚上有京戲,你看嗎?”錢老很乾脆地說:“不看。”後來那個人又補充了一句:“是免費的。”錢老說:“免費的也不看。”送我們出來時,他的秘書王壽云同志告訴我們,這是錢老的一個習慣,每天晚上七點半以後,就是他看書的時間,幾十年雷打不動。

這麼有名望的一位科學家,他就是這麼踏踏實實做學問的一個人,耐得住寂寞。我想,僅憑這一點,一般人就很難做到。你看現在,有哪個人不看電視?特別是在當今中國,人們的心態這麼浮躁,科學界出了那麼多的醜聞,又有幾人能夠耐得住寂寞。為什麼呢?就是他們急功近利,爭名爭利。談到這兒,我就想談談錢老的不要名。

仙雲:那麼錢老的不要名都體現在哪些事上呢?

朱教授:比如說,報紙上這兩天一直在登悼念錢老的文章,大家叫錢老“導彈之父”、“中國航天之父”等,錢老跟我們說,我們這個國家,叫我來搞導彈、原子彈、火箭,這個不能算我一個人的功勞。他就告訴我們,他當時怎麼組織這些工作的,他說,如果沒有國家的支持,我們的用電首先就供應不上,我們哪裡能搞到那麼多的電?沒有國家的支持,也不可能有那麼多人力來投入這個項目。我呢,只是做了我那麼一點工作,其實工作都是大家做的。他就給我們舉了很多例子……

上次我還看到一個報導,就是把一個獎項授給他。錢老就說了,我一個人不能拿那麼多獎,我不能要那麼多的榮譽,工作都是大家做的。我覺得他講這個話是非常真心的。他說,如果沒有我們國家從電力、人力、物力上的大力支持,這些工作怎麼能進展下去?所以他說,這個功勞怎麼能算我的呢?我只是做了一點點事情啊!

所以我覺得錢老是非常謙遜、不計名利的一個人。

錢老還有一個品德,是現在大多數的科學家做不到的。現在,我們有些學者、專家,一旦當上領導,或有些地位了,就好像變得什麼都懂了,好像是“萬事通”了,講的話也成了金科玉律了,不能改動了。但是,我覺得錢老在科學上是非常民主的。最近報紙上也登了,說有一位普通的科學工作者,曾經給錢老寫過一封信,指出他在某篇文章中有錯誤。錢老馬上給他回信,而且還建議他把此事寫成文章,錢老親自推薦將此文發表在《力學》雜誌上。這說明他的一個民主作風吧!

自從我和錢老接觸以來,他對他提出的人體科學,或者說人體是一個開放的巨系統等這些問題,每一次開討論會後,他就會寫,“ ***,提出一個什麼問題,*** 說的一個什麼事,經過我的思考,我覺得我上次提出的觀點應該怎麼說……”他是非常民主的,哪怕運用人家一句話,他都會在他的參考文獻裡,把這個人的名字署上。他這麼偉大的一位科學家,還常說:“ *** 給我提了一個意見,我覺得非常好……”我覺得錢老的這種品德,是十分高尚的。現在的科學界裡,有很多人論文要抄襲,不做工作還要掛名,甚至還要把別人的成果據為己有,到處招搖撞騙。對比起現代學術上的這種腐敗,我就覺得錢老太值得我們尊敬了。

用你們天功裡經常講的一句話來評價錢老,那就是“謙卑”,而且是非常的謙卑。

仙雲:我這幾天看到很多關於錢老的報導,大家對錢老的評價是非常高的,稱他是我們中華民族的脊梁,是“民族魂”,是知識的寶藏,是“國寶”級的科學家……我一直在想,從陽性上來看,錢老是一位受世人敬仰的科學巨匠,可能從陰性上來講,他就是一位非常偉大的靈魂,帶著自己不凡的使命來到我們人間,因為像錢老人格這麼完美的人,在世間又有幾人?

朱教授:錢老是非常了不起的,你還不知道他的智慧呢!如果他和你說幾句話,他就知道你的厚重,你的根基深淺了。所以我很害怕在錢老面前說話,不過錢老對我倒非常好,他曾經給我和朱潤龍寫過一封信,還稱我們為“兩位朱大將軍”。這並不是說我們就了不起,這件事說明了錢老的品質,他對我們這兩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還能這麼看重,可見錢老對人的和藹和謙卑。

我一生感到非常遺憾的一件事,也是我不敢做的一件事,就是人家發表的一篇文章,我寫了一個評論,我寫道:人體是一個有意識的開放複雜巨系統……我就提出這麼一個觀點。結果錢老看到了,馬上給我寫了一封信,他說讓我寫一篇文章和他一起發表。我到現在都沒寫,這封信我也保留著。為什麼呢?我不敢,我覺得他太偉大了,我去署名和錢老在一起,我覺得不合適。所以這篇文章到現在都沒寫。他兒子也問我,你為什麼不寫?我就覺得不合適。我以後願意把這段話寫出來。這件事我現在想想很後悔,不是為了我自己,我覺得應該寫,把這個觀點提出來,就是“人體是一個有意識的開放複雜巨系統”。複雜開放巨系統很多,比如說,地理系統,氣象系統,很多系統都是開放複雜巨系統,但是有意識的,就沒有。人就是有意識主導的。

仙雲:我想再問您最後一個問題。大家都知道,錢老被稱為“人體科學之父”,人體科學這個概念,最早就是錢老提出來的,那麼朱教授,您能對我們說說錢老當時是怎麼提出這個概念的?

朱教授:我讀一段話給你聽,你就明白了。這是《伍紹祖文集——人體科學工作卷》中的一段文字。他說:“……然而從1979年開始,當我知道一些人(暫且稱他們為‘特異功能人’)所表現出來的人體特異功能現象時,我學的那些‘現代科學理論’卻解釋不了。我採用了許多辦法反反复复地去辨別真偽,至今還不能確認這些特異現像是假的。因此,我主張組織我國一部分對此有興趣的科技工作者去研究它。如果確切地證明這些現像是假的,那也是科學上的一個偉大勝利;如果確切地證明這些現像是真的,那就是一件比牛頓確立經典力學、愛因斯坦確立相對論力學、德國三位科學家發現原子核裂變可以放出巨大能量等等還要偉大的成果。它將給科學技術事業帶來革命性的發展,將給世界人民帶來巨大的利益。這些特異功能人大量出現在中國,也是我們中華民族為人類做出巨大貢獻的一個絕好機會。如果我們黨、我們國家、我們中華民族把握不住這個機會而喪失了它,那就太可惜了。

“我國著名科學家錢學森同志正是從這樣的戰略高度來認識這個問題的。他認為進行人體特異功能研究可能引發一場‘科技革命’,認為這個命題是科技領域裡的‘珠穆朗瑪峰’。他還指出我們對人體了解得還很不夠,人體是一個開放的複雜巨系統,還有許多奧秘等待我們去探索,從而提出了‘人體科學’這個命題……”。

李仙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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