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13日,我們幾位學員從柏林乘飛機赴西班牙的歐頓神山(Odèn),去參加在那裡舉辦的天魂術(C2-2)和天時術(C2-3)修煉班。
當我飛抵巴塞羅納機場時,看到來自世界各地的學員已聚集在候機室,感到非常高興。我正準備向大家走近時,突然一股寒氣襲來,從腳下一直冷到腹部。我心裡正感納悶,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感覺?與我一道同行的朱怡怡教授拉著我的手往外走,她指著一位坐在那里和大師學生講話的女士問我:“你認識她嗎?你看,她的肚子那麼大,是不是來求大師幫她治病的?”我仔細一打量,這位女士臉色灰暗,看來已病入膏肓,生命垂危。我們還以為她只是來這裡,請大師的學生幫她調理一下,誰知,她竟要和我們一起坐汽車去歐頓神山參加這期的脫胎換骨班。來自上海的、已經專門從事人體科學研究30年的兩位朱教授(朱潤龍、 朱怡怡教授)不無擔心地說:“樂天大師膽子太大了,這麼危險的病人能去讓她參加修煉班嗎?還要坐幾個小時的汽車,能撐到目的地已經是萬幸了。”我們真為這位女士擔心,也為大師擔心……
到了歐頓神山,幾位西班牙學員如同照顧自己的家人一樣,將那位癌症病患者伊佐拉,細心地安頓下來。我也在心中感嘆:天哪,總算平安到達了!
開學典禮上,大師開示時,特別講到了我們這次修煉班的“三救”使命,救伊佐拉,就是我們的使命……
我當時親眼目睹了伊佐拉的狀況:面黃如蠟紙,腹大如十月懷胎的孕婦,生命垂危,奄奄一息。癌細胞已擴散到全身,血壓、脈搏均不正常。大家都非常擔心,就怕伊佐拉會支持不住,隨時倒下。
是天功,是我們的樂天大師,帶領他的兩位學生,給伊佐拉發強功調理,請高維生命搶救,請宇宙康復器和轉換器吸毒、排毒、排腹水。晚上,大師的學生和西班牙的一位女學員伊莎貝爾睡在伊佐拉身旁。她們不怕消耗自己的能量,也顧不得一天的疲勞,她們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搶救伊佐拉。
8月14日晚,伊佐拉命如懸絲,進入彌留狀態。大師和他的學生髮強功調理,終於把伊佐拉搶救過來。 8月15日,伊佐拉躺在教室一角,和我們一起上課。此時,她的氣色已好了很多。看到這種情景,我和兩位朱教授也由衷地讚歎:“真偉大,大師真偉大!真是藝高人膽大!”大師和他的學生還為伊佐拉組織了一個救護團隊,我也報名參加了。
每天上課,大師都安排西班牙天功負責人費爾南多醫生報告伊佐拉的當天病情、體溫、脈搏、血壓等等。伊佐拉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大家都為她高興。那幾天,伊佐拉的身體狀況和病情牽動著大師和我們每個人的心。從伊佐拉的身上,讓我感受到了天功的大愛、奉獻和團隊精神。就是我們的大師和他的學生太辛苦了。那幾天,他們既要上課,又要為伊佐拉調理至深夜;還要帶領我們到斜坡草地上去練跳躍,修煉天翔術。
一天早晨,我們正在用早餐,大師對我們說:“你們看看誰來了?”我抬頭一看:“啊!是伊佐拉!”我不由得叫起來。大家看到伊佐拉,都高興地站起來鼓掌,有的人眼裡還噙著淚花,掌聲久久不能平息。伊佐拉也微笑著向大家頻頻揮手,表示感謝。這種場面,太感人了!我在心裡對自己說:“大師啊,謝謝您,又救活了一條命,而且是一位即將走向生命盡頭的人。”從伊佐拉身上,讓我再次感受到了大師對學員們的大愛。自始至終,大師都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那就是盡全力搶救伊佐拉,不惜任何代價。當看到伊佐拉能來餐廳用早餐了,怎麼不叫學員們歡欣鼓舞呢!
在最後一天的修煉班上,看得出伊佐拉對大家那種依依不捨的神情。我們也都有同感,捨不得離開。分別時,我不免為伊佐拉擔心起來:不知今後有誰照顧她?醫生和家人是否能像現在這樣,每天、每時都陪伴在她身邊,幫她測試病情?她的生活怎麼辦?由於帶錢不多,臨走時我只能給她留下100美金。與伊佐拉告別時,大家都淚流滿面。
在飛機場,慈悲的大師,像父親一樣,把如何組織護理、值班、治療等瑣事,一件件、一樁樁仔細地向西班牙學員們進行交代。並再三關照他們什麼該做,什麼一定要避免。一一進行了落實,足足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才離開機場。
這十天的修煉班,我們收穫都很大。大師不僅教我們宇宙技術,讓我們去濟世度人;更重要的是,大師和他學生的無私、忘我,他們對學員們的那一顆至純之心、大愛之心,用行動教育了我們。
我常常暗自流淚,既是感恩,又是慶幸,慶幸自己下半輩子,能遇上這麼一位好師父,是自己幾輩子修來的福。默默地下決心要學習大師的慈悲心,發自內心的真愛。跟著大師走“三救”聖賢之路,做神的僕人,民眾的僕人,忘我,放下,悔改自己。
張月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