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雲(發佈時間:2009/10/3)
我一直覺得,自己很不幸,17歲從高處滑下導致高位截癱,從此就只能與輪椅為伴。在最初的幾年裡,就像蠶兒作繭一樣,我將自己封在那個痛苦的殼裡無以自拔,每天以淚洗面,一句話都不想說,我甚至不敢睡覺,因為一覺醒來,想想未來,我會後怕。那種對生活的無奈與沮喪是常人無法想像的。
我20歲那年,疼愛我的父母不堪我今生就此沉淪,帶我去西安聽樂天大師的帶功報告。沒想到,就彷佛一縷陽光照進我的心扉,使我緊閉已久的心門逐漸敞開了,大師溫文爾雅的言談舉止、神奇莫測的功力令我折服。特別是大師談到修煉與人生的緊密關係,讓我一下子豁然開悟。最令我感動的是,作為一代氣功大師,當得知我的遭遇後,竟然那麼悲憫和慈善地一次次對我伸出救援之手。我大腦中常常出現一個畫面:我就像一個溺水的人,在海水中掙扎、吶喊、呼救,尋求那一根救命稻草。很多人從我身邊經過,他們對我投來同情和憐惜的一眸,可就在此刻,一艘船乘風破浪、勇往直前,大師就在船上,看到了我,他毫不猶豫地一把將我拉到了船上……
就是遇到了大師,我的靈魂才有了歸宿,那種後怕的感覺才逐漸遠去。儘管後來,我飽經人生風雨又飽嚐人世艱辛:先是愛我如掌上明珠的爸爸突然離世,後來媽媽又因腦溢血撒手人寰。但每一次致命的打擊襲來之時,總是大師用一顆博大的愛心鼓勵、關懷和安慰我,撐起我頭頂的那邊天,讓我一次次在絕望中看到希望,從人生的漩渦中跳出來……
掐指算來,杭州一別,我已16年沒有見到大師了。這麼多年,對大師的那份刻骨銘心的思念,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
當獲悉離開東方10年之久的樂天大師,再次回到香港,來為大家傳授天骨功和天衣功時,我們一家人在功友們的資助下,毅然報名參加。
到達香港的當晚,開學典禮上看到大師,很多老功友都喜極而泣,情難自禁,掌聲久久不能平息。這一天,我們已苦苦地期盼了多年,這是一次圓夢之旅。
神的僕人
在7月24日晚,大師與大陸功友的座談會上,天玫給大家講了一個故事,對我啟發很大。這個故事是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赫爾曼·黑塞在《東方之旅》一書中講述的:有一群人前往東方進行一次探險,團隊中的每一個人都很有主見,並願意充當領導的角色。服務於他們的是一位叫李奧的僕人,他負責為所有人提供生活服務。他的樂觀主義和他的歌聲總是陪伴和鼓舞著大家。有李奧的陪伴,這一次探險旅行似乎成了一次美妙的觀光旅遊,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順利。
但是有一天,李奧突然消失不見了。這群人立刻陷入一片混亂之中,所有人都試圖說服別人聽從他的建議,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獲得別人的信任。最後,整個探險活動被迫停止下來。人們忽然發現:原來失去了僕人李奧,他們就失去了領導。
這個簡單的故事後來引發了一場管理學的革命。 1970年,美國電話電報公司的CEO羅伯特·格林利夫受到這個故事的啟發,寫出了《僕人式領導》一書,在該書中,他提出了僕人式領導的概念,揭示了關於領導的一個真正的本質:“領導的基礎不是權力,而是權威,權威是建立在愛、服務和犧牲基礎上的。” 格林利夫認為:“要建設一個好的社會,就是要建立僕人領導的機制,讓最像僕人的人作領袖。領導的工作交由真正的僕人去作。成為領袖不是因為擁有某種權力,而是看其可為其他人做出多少貢獻。”
德蕾薩修女就甘願為窮人、為麻風病人、為被遺棄的人做僕人,哪裡有苦難,她們就出現在哪裡。正是這種看似平凡的偉大品質,才造就了一位令世人敬仰的精神巨人。作為一個天功人,我們也應該學習這種精神,甘願做神的工具,神的僕人,做民眾的僕人,去更好地服務大家。一個團隊的領導人,只有讓大家自由發揮才能和力量,“做最好的自己”,這個團隊才有生命力和凝聚力。
謝謝你,輔導員姐姐
當我們所乘的車子一路爬坡,緩緩地駛入香港的這座“觀音山”時,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在此等候多時的輔導員,她笑意微微,親切地和大家打招呼,我們剛一下車,她就微笑著走來,緊緊地與我擁抱到一起,親切地說:“你們一家人真是不容易,能看到你們,真高興!平安,太謝謝你了,把仙雲照顧得這麼好!”說完,她就和我兒子一起將我們重重的行李箱向山坡上推去。
這次在香港,雖是第一次見到輔導員,但卻彷彿久已相識。可能連輔導員都不知道,在我的生命中,她是何等重要,因為她的一封感人肺腑的信,讓一個失去親人,在極度悲觀絕望中的殘疾人,感受到了人性的關懷與溫暖。是她用自己的真誠和愛心暖化著我那顆冰冷的心,陪我走過了那段我人生最難熬的日子。
1995年5月7日,那對於我來說,是個不堪回首的日子。那一天,雖然陽光明媚,可我的心裡一片陰霾。我們家的“頂樑柱”,我那極富愛心的父親因為急性心臟病永遠地離開了我們。父親急匆匆地走了,我的天也塌了下來。所有的親人都將指責與謾罵投向我,因為我累死了父親,那種失去至親的傷痛,來自親情的冷漠與傷害,使我欲哭無淚,傷心得萬念俱灰。
就在那一天,我意外地收到輔導員從溫州寫來的一封信,她並不知道那天我父親去世,可那封信寫得很長很長,她說:“我在你魂牽夢繞的楠溪江上給你寫這封信,真希望有一天能讓你看看這裡藍藍的天,碧綠的水……請你放心,我絕不會丟下你不管的,以後有姐姐吃的,就永遠不會餓著你這個妹妹的,我會照顧你的……”當時,信裡還夾著200塊錢,事後我才知道,那時她已辭掉工作,為天功做義工,這些錢可能就是她半個月的生活費。在那段傷心的日子裡,那封信無疑是治愈我傷痛的最好良藥,我無數次看著那封信,在心裡對自己說,沒事的,在遠方,還有樂天大師,輔導員姐姐,他們在關心著我,我會咬牙挺住的。
無聲的教誨
此次香港之行,從大家的身上,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儘管已修煉了十多年,可看到那些進門晚,卻起步高的功友們,讓我倍感羞愧。後來者居上,她們中不少人無論從文化程度、氣質修養、還是道德層次上,都可以做我們的楷模。
來自德國的畫家貝亞特,修煉天功後,自2002年起每天以微笑為題作畫一幅,每張都有不同的造型,靈感從不枯竭。而且有特異功能的人看到,她的畫蘊含著來自宇宙的能量。但她卻很謙卑,每天準時到達會場,靜靜地坐在最後面,雖聽不懂中文,卻總是面帶微笑,一副接功態。坐在她的身邊,我用心感受著來自她的能量波,只覺得她的內心是那麼祥和、慈善、感恩,而且極富愛心,她總是讓我想到菩薩。
有天夜晚,稍有閒暇,大家在院子里和大師聊天,儘管大家都知道,大師工作很忙,不能過多地佔用大師時間,可“貪心”的我們還是很想聆聽大師的教誨,就在我們聽得津津有味的時候,貝亞特悄悄地從樓上端下一杯茶,恭恭敬敬地遞給大師。那一刻,我非常感動,也讓我想起一句話:“國外的功友對人的愛是從心裡發出來的,而我們國內功友對人的愛是從口裡發出的。”
來自美國的亞歷克斯,父親是一位律師,他已讀了四所大學,但最後他告訴父親:“我還要拿一張‘宇宙大學’的文憑給你。”他對筆者說,修煉天功兩年來,他只缺課兩次,因為有事走不開,其餘的課程和活動他都按時參加。這次看到他為大家忙前忙後,錄像時,站得時間久了,就靜靜地跪在地板上,那種認真和負責,讓大家非常感動。他的幽默與風趣也給大家帶來很多歡樂!
這些來自大師身邊的學生,他們的謙卑隨和、無私奉獻的精神,也在鞭策和激勵著我們,如何做一個合格的修煉者?這讓我想起大師美國的一位學生說過的話:“和大師在一起,大師不需要教你怎麼做人,你只要看著大師怎麼做,你就都會了。”這就是一種熏陶,一種無聲的教誨。
慈父嚴師
認識大師至今,一直都覺得他就像一位慈祥的父親,總是那麼謙和、平易近人,讓人感覺非常親切,從不給人距離感。而且大師在教化學生時,總是不同的人採取不同的方法。可能大師明白,我肢體殘疾,內心經受過很多打擊,所以對我總是鼓勵多於批評,關懷多於訓斥,但此次,卻讓我感到了大師的嚴厲,就彷佛當頭棒喝,有種猛然醒悟的感覺。
期盼了16年,當晚開學典禮結束,當輔導員推著我的輪椅走到大師面前時,大師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我打算最後一個再見你。”那一刻,我就明白了,其實在大師心目中,所有的學生他都一視同仁,誰也不特殊,在修煉這座大門裡,大家都是一樣的,誰修煉得好,宇宙大師就會讓誰站在前面。即使是在大師身邊工作,也不能有優越感,要從嚴要求自己。大師也指出我身上存在的一些問題。好幾個夜晚,睡至半夜,我就清醒過來,面前總是大師嚴厲的面孔,犀利的目光。我明白,這是宇宙大師提醒我,要開始面壁思過了。是啊,為天功做了一點工作,儘管我一直提醒自己,天功給與我的更多更多,而我所付出的太少太少了,千萬不能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因為工作的關係,與大師輔導員聯繫比較多,也千萬不能有優越感,可我的靈魂中卻總是冒出不謙卑;喜歡聽好話,聽不得逆耳之言;還有做人比較圓滑,不喜歡得罪人,喜歡講恭維的話;感恩之心、大愛之心、正氣遠遠不夠。
大師說,接下來他就要挖我的缺點了。我知道自己的靈魂很醜陋,性格中也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但我有決心改正,大悔改才能帶來大希望,這正是我提升的好機會,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有在悔改中才能完善自我,取得進步。
正如明朝名臣高攀龍所言:“發現過錯可以求福,自我反省可以免禍。時常看見自己的缺點,就是走在吉祥中了……”
精彩紛呈的“宇宙手術”
7月25日清晨,大師帶領大家修煉冥想功時,走到我的面前,大師輕輕地將我的雙手收回,放至大腿上,中指放在正中,然後其餘的手指各自鬆開,大師剛幫我擺好姿勢,奇異的景象就出現了:我一下子進入了時間隧道,隧道中發著粉紅色的光,我在快速向前衝去。一會兒,我就感覺我在空中飛,三山五嶽都在腳下,就彷佛在仙境一般。隨後,又“看到”昨天天目中出現的一幕:從天上下來很多火紅色的飛行器,就像大鳥一樣,但卻感覺是金屬製成的,景色非常壯觀。隨後,天目中出現彩虹,就像一座彩虹橋一樣,從這座山一直跨向另一座山。奇異的是,當我們離開修煉場地去吃早餐時,空中真的出現了彩虹,好幾位功友都親眼目睹,有人還用相機拍了下來,結果相機拍下的和我天目中看到的完全一致。
7月27日上午,在天衣功修煉班上,早上一進會場,我就像打了麻醉劑一樣,迷迷糊糊的。過了很久,我猛然間醒了過來,感覺腹部在隱隱作痛。在大師為大家做宇宙手術時,我看到會場的上空出現一個窄長的梯子,然後大家就開始往上走,梯子是通向一個大飛碟的。接著,天目中又出現一個畫面:在一個大廳裡,大家靜靜地躺在那裡,在右下方有四位佛,身上發著光。在會場的右前方,有六位佛,身上發著黃色的光,看上去非常殊勝。然後,一些仙女步履輕盈,手中拎著東西,在忙碌地穿來走去。接著,我“看到”我的上空出現一個“心”型的能量團,隨後逐漸變小,變得像紙片一樣薄,然後一下子變成一朵粉紅色的蓮花,進入我的膻中穴。
接著天目中又出現一個畫面:在餐廳的右方,出現一種像風車一樣的儀器,快速地旋轉著。只見這種儀器的能量波所到之處,周圍的植物立刻發生變化,都變得生機勃勃。一個傳感過來:這個儀器是在修復和調整此地的植物;在山上,又出現了像電視轉播器一樣的東西,發著光,它對著山在照,照過之後,花草樹木都在發生變化,一下子整座山都充滿了靈氣。隨後,好幾位山神陸續出現了,非常高大,他們的身體是石頭的。山神們對著我們上課的會場在鞠躬致謝!傳感告訴我,宇宙不僅僅為我們當場的學員調理,山神此刻也獲得了能量。
我又“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亡靈,他們跪在那裡淚流滿面,非常痛苦地對著我們上課的方向在感謝。又是一個傳感:他們的靈魂也在同一刻得救了,神也幫助了他們。我“看著”周圍,那些花草和樹木也在交流,樹幹像人的手一樣,在不停地舞動,非常開心的樣子。傳感告訴我,它們也得到了修復,獲得了能量,此刻,它們也在“分享”自己的快樂。
我“看到”一個很遙遠的黑人部落,他們也躺在那裡,神也在幫他們做宇宙手術。逐漸地,我“看到”一位外星朋友出現在我面前,他很高大。在我身上開了四刀,第四刀打開了我的腹部,裡面非常骯髒,我看著只想嘔吐,心裡想,這麼髒,怎麼能搞得乾淨?隨後,我躺在一張手術床上,我的兩邊各四位外星朋友,非常高大。其中一位眼睛發出激光一樣的光,在透視我的身體和靈魂,他們表情非常嚴肅,似乎遇到了棘手的大問題。他們的傳感告訴我,我的靈魂和肉體問題非常嚴重,他們在考慮如何幫助我。
手術快要結束了,我“看到”通向宇宙飛船的階梯,大家正陸陸續續往下走,有的人走得輕鬆,但有的人卻走得艱難,還捧著腹部,表情非常痛苦,就像醫院剛剛動過手術的病人。
在即將結束時,我覺得自己在空中飛,看著廣袤的天空,腳下寬闊的大地,感覺心胸開闊,就彷佛再次置身仙境……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親身感受,可能很多人都難以置信,但這的確是一次驚心動魄而又精彩紛呈的宇宙手術。

